分类: Pensée

  • 对于近期的舆论环境发表的情绪化个人观点

    “没有人是一座孤岛,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。”

    在Tim事件爆发以后,我决定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。

    绝大部分中国人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舆论影响,都是不接受多元只追求唯一的正确的。

    先不要急着骂我。很多学生在学校和进了社会后,表现差异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。现在经济压力在变大,相对的很多人也更倾向在网络上发泄情绪来缓解压力,同时伴随着互联网用户在下沉,总数在扩大,其实整体互联网用户的平均水平是在下降的。看看现在的贴吧环境,再想想五年前的样子。

    我之前也抱有这样子的的观点,认为在当今劣币驱逐良币的互联网环境下,拥抱高质量小共同体,远离低质大空间,是一种自我保护且正确的策略。毕竟这样可以活得开心,人生时间也很宝贵避免和人无端冲突。

    可后来我发现,混沌空间这个集体太大了,远不是个人所能抗衡的。在我们对于下一代的教育中,也常包含着“做好自己,少管他人”的类似言语。我不是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,毕竟这也是合理的,个人的话语量和能力有限,这也算是不得已之下的权衡之举。 但我后来对于自己上网方式进行了思考,发现这方法远不是最好的,甚至可能只是一种“治标不治本”的方式。正如同我们耳熟能详的一个概念——“人类命运共同体”,无论是小团体还是大环境,根本上依旧是紧密相连的。且不论“情绪化”的大环境对于人的感染力远不及“高质量”小团体,小团体中的各位成员本身就通过各种多样的关系,与大环境以一种“藕断丝连”的方式连接在一起,大家从根本上是殊途同归的。因此,如果死守小团体而避免大环境,最终还是难以逃脱“垃圾场化”的网络空间。

    个人观点的最后我要引用@老蒋巨靠谱的一句话——”舆论的垃圾场华已经成为既定的趋势,而传播链上的每一个人,包括你和我都有一部分原因。很遗憾,这就是我们共同选择的未来。“

    今天是和小佳在一起的第九天!

  • Autarkeia

    “当硬币抛弃的时候,你的内心就有答案了。“

    他跟我讲弦理论、薛定谔的猫,讲拉康的精神分析,讲萨特的存在主义,讲康德与黑格尔的辩证法。
    他跟我讲《道德经》的“无为”,讲《黄帝内经》的“阴阳”,讲《山海经》的浪漫,讲星盘与易数的微妙关联。
    他眼里的光不是柔的,是那种能穿透人心的冷光,仿佛能映出整个宇宙的浩瀚与孤独。

    他说他会用奇门遁甲推演时间的流向,也能从星象里看到人的命运纹路,可他依旧无法拯救那些被现实碾碎的灵魂。
    他说他读尽古今书,却仍旧在自我与世界的夹缝中徘徊。怜悯是他,冷漠也是他;他能洞察人性,却常常无力改变。
    他说他第一次理解“阶级”的意义,是当他发现有的人从出生起就站在答案之中。知识让人自由,也让人清醒——他说《大学》里那句“格物致知”是最难做到的事。
    他爱思考,却在人多的时候沉默;他追求安静,也害怕安静,因为安静时他会听见自己心里的杂音。

    他学哲学,也钻研心理学,但他说那都是人类的自我安慰。
    他说他终于明白,为什么康德写《纯粹理性批判》到最后要靠信仰喘息,为什么爱因斯坦晚年也研究神秘学——人类太有限了,而宇宙太无边。
    他爱看历史,喜欢比较古今的荒诞;他说所有的革命都只是旧故事的重演。读史让他清醒,也让他悲凉。
    他分析国际局势,推演世界格局,却又笑自己:“我何德何能去谈天下事?人这一生啊,能活明白就已经算赢。”

    他爱音乐,能从古典到爵士、从佛朗明哥到布鲁斯。
    暴雨天他会一个人跑上楼顶,对着闪电吼出那首《The Sound of Silence》。
    他的声音偏低,带一点哑,像被风吹皱的海,沉着、钝痛、真诚。

    他热爱各国文化、建筑、信仰与艺术——
    他说那是人类在时间长河里留下的回声。
    他喜欢去博物馆,看着陈列柜里的青铜器出神。
    “几千年前他们也曾有爱、有恨、有梦,我们和他们没有不同。”
    他说。
    可他不愿在人前展示脆弱,他说:“向外求,终将枯竭;向内求,才能生生不息。”
    他不再奢求有“知己”,只是希望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,灵魂能稍微自由一点。

    他说如果有一天不再被生计困住,他要带着一把旧吉他,走遍世界的街头。
    他说这辈子若真有因果,他希望修的是慈悲。
    “人活着,就已经陷在因果里了,”他说,“既如此,不如坦然。”

    文中的他,一直都是我自己。